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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 哀大莫过心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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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楚,你可别动啥歪脑筋啊。”少妇对这古灵精怪的警察妹妹着实头疼。

“放心吧姐姐,我走了哦。”楚楚微笑说完扬长而去,少妇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
张小凡来到了房间,一番仔细观察之后他锁了房门。

“这里还算僻静。”躺着椅子上,他点了只烟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烟瘾,好几次想戒掉但总来新的借口。

“清掉这里的异类就离开,如果可以我也想留下。”小凡叹息一声。

抽完烟,他起身离开宾馆。打算去吃一顿N市的米粉,这里的米粉闻名全国,尤其是原汁原味的老友粉。

吃粉是必须的,当然最重要一点是去考察事地点,那些狡猾的异类不会在现场留下任何可疑痕迹。它们伪装的能力太强大,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异类。

张小凡来到以前常来的米粉店,这家店离动感酒吧很近,大概百米的距离。酒吧已经被警察局封锁,死者身份以确定,从酒吧出来不久后便意外死亡。

但从死者的状况来看,警察将此案定性为故意谋杀案。

“老板,来一碗老友粉,加辣。”

“好咧,要加鸡蛋吗?”

“加,再加一点米粉。”

“稍等,马上就好。”

往常店里人满为患,现在到了饭点店里也只是稀疏的坐着几个人。很多人宁可多加钱叫外卖,也不愿意到店里来。

本市的人都清楚,连续三起命案死者惨状一摸一样。市民都认为市里出现了个变态杀人狂,手段惨无人道。

“您的老友粉,请慢用。”老板端上香喷喷的米粉送到张小凡桌上。

“老板,问一下,你听说过市内的谋杀案吗?”张小凡问到。

“何止听说,昨天晚上我还亲眼看到了死者的尸体。”老板说道。

“尸体是啥样的?”他又问到。

“帅哥,我怕我说了你吃不下米粉。”

“没事,你说吧,这样我出门也好注意。”

“那我可说了啊,等会吃不下可不要怪我。”老板说道。

“那尸体干枯得跟僵尸一样,瞳孔扩张跟鸡蛋一样大,想必死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场景。”

张小凡吃着米粉,在脑海这刻画当时的场景。这些异类向来不会暴露的身份,可为何这几次作案他们都暴露真身呢?

“就这些吗?”

“就这样,看死人和谈死人都很晦气,我们没看多久就被警察封锁了现场。”

“谢谢老板。”

“不客气,大把人看见,我只是其中一个而已。”

吃完结账之后张小凡去了案现场,经过一番勘察之后他大概推断出异类的去向。他和警察不一样,特殊的能力能让他分清人类和异类的气息。

“哼哼,果然如我所料,这家伙真有问题。”欧阳楚楚躲在车里冷笑。

她一直潜伏在旅馆附近,看到张小凡出来后便尾随而来。

他抹了抹地板闻了闻,“气息浓厚,比以前遇到的异类强大不少。”张小凡转身离开,有了线索下一步就好办多了。

“如果没猜错的话,今晚它们会有所行动。”张小凡觉得出现在N市的异类遇到了麻烦。

“如果没有猜错的话,他今晚会有所行动。”欧阳楚楚开始盘算如何跟踪张小凡。

张小凡回到了旅馆,打开行李箱。拿出那件特质的装备,他喜欢蝙蝠侠,所以这套夜行衣跟蝙蝠侠的一摸一样,除了胸前的徽章。

不过他不喜欢蝙蝠侠的帽子,所以做了一个皮质的黑色面具,面具刚好能从眼睛盖到鼻尖。

每一个猎魔者都有属于自己的装备,一是为掩护身份,二是起到保护作用。

这些特殊的材质可以顺利的通过安检而不被扫描出来,张小凡不知道这些装备是怎么做出来的。

轻薄贴身,却比现代的防弹衣有着更强的保护能力。

“没钱的时候真想把你卖掉,应该值不少钱吧。”张小凡讨厌自己的身份。

出生时就没人认为他能活下来,因为他比常人多了半对染色体。然而医学鉴定与实际有着巨大的差异,他被认为患有21三体综合征。

医院的鉴定结果吓坏了他父母,先天的畸形给他带来了黑色的童年。小凡幼年时期智力体型,都无法和其他孩子相比。

每每想到童年的场景,张小凡总显得无比的自卑和屈辱。

庆幸的是,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开始恢复正常,十岁那年他第一次做了正常人。

从那以后,他再也没生过病,每一次受伤流血都快速恢复。这些现象一次次给他带来惊喜,但过猛的力量让身边的同学开始对他敬而远之。

每一次打球撞飞别人时他很想说我真的没用力,可是生在同学身上的伤痛让很多人都不愿意和他一起玩耍。

他以为自己正常了,却不知道只是外表正常,体内的第24已经完全育成型。

十八岁那年他知道了真相,于是开始学习如何在日常生活中控制自己的力量。多年的学习摸索,他终于做到了运用自如,但老天似乎不怎么见待他。

“清理完这里,我就做个行尸走肉吧,最坏也不过街头行乞。”

带上面具,他扫视了一下房间。开启面具内的热寻影像,屋内所有的热影像均出现在他眼中。

“摄像头?”

张小凡现了藏在灯管下的无线摄像头,“旅馆怎么会用摄像头?”张小凡思索。

“哼哼。”张小凡冷笑,“给你看好看的。”

“他要干嘛?”欧阳楚楚以为被张小凡现,吓了一跳,没想到他只是无聊的看了下灯管。

“卧槽,这人有这癖好?”

张小凡开始tuo衣服,又把裤子也tuo下了。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裤衩,他背向摄像头。裤衩上的破洞隐约可见,欧阳楚楚没想到自己观察这么一个变态。

“不会吧,裤衩也要tuo?”眼看张小凡就要tuo掉裤衩,欧阳楚楚立马关掉了视频监视窗口。

“死变态,无耻,在旅馆tuoguang洗澡就不怕被人监视吗?”欧阳楚楚面红耳赤,身体热得不行。

“呼!不知道洗好没有。”欧阳楚楚忐忑的打开摄像窗口。

“不看,不看,不看。我可还是纯洁之身呢,这种这种龌蹉的事件我竟然做出来?”

楚楚一只手遮住眼睛,打开一条指缝偷偷的瞄着电脑上的屏幕。

“死变态,洗个澡这么久?小心淹死你。”

看到卫生间升腾的热汽和那黑色的影子,楚楚以为张小凡还在洗澡。

“有没有搞错,洗个澡用得着三十分钟吗?”

“好小子,竟敢耍我。”一个小时之后楚楚才知道自己被张小凡戏耍了。

张小凡吧浴巾绑成圆形,然后一直打开热水喷头误导了她。

楚楚打开房门,冲了进去,现张小凡已经不在房中。

楚楚狠狠地把浴巾摔在地上,“死变态,我看你往哪里跑。”

**********

“小歪,我刚刚下班,你什么时候来接我。”一个长相甜美穿着连衣裙的青年女子从医院里走了出来。

正是张小凡的初恋,杨丽。

“我还在跟客户交谈,等会我去接你。”电话一头一个男子柔和的说道。

“好的,现在才九点钟,我慢慢散步等你。”杨丽提着红色的皮包俏皮的说道。

“嗯,我谈完事就去接你。”

张小凡躲在阴暗的墙角听着这一切,蜷缩在墙角内任凭眼泪划伤面容。

昔日的誓言在现实面前比谎言更不堪一击,那些永远爱你的话一句句浮现在他心头。一句句想玻璃一样在他脑海中破碎,如一只受伤的野兽在无人的角落轻舔自己的伤口。

他的头歪靠在墙角上,整个人已失魂落魄。身体想空荡荡的躯壳,没有灵魂没有知觉。

他静静的看着杨丽远去的身影,那么近,却又触不可及。

杨丽与他之间的距离似乎变成了一根无形的绳子,绳子的另一头勒着他的脖子。她越远,绳子越紧,紧到他难以呼吸。

杨丽走在僻静的小巷,她租房其实离这里不远,然而恋爱中的女孩总喜欢另一半深夜来访。

她想起了张小凡,那个无论多晚都会送她回家的男孩,哪怕狂风下雨他总是如约而至。

只是接触了太多的人事物,当初想要的生活已经完全变味了。初衷这东西,单纯时我们总信以为真。但每个人都会变,谁都一样。

“哎呀,这妞长得可正了,来陪哥几个玩玩?”

三个年轻小伙子满身酒味,歪歪斜斜的围住了杨丽。

“你们要干嘛,让开,再让开我可要报警了。”杨丽面色大变,紧张的说道。

“哟,辣的,我喜欢。”

“来,给哥笑一个,要不给哥给你笑一个?”

“哈哈哈哈。”几个年轻醉汉玩味的笑了起来。

杨丽抱住皮包,被几个人逼到墙角。

“救命啊,有人抢劫啊。”杨丽惊恐大叫。

“你在叫信不信我捅死你?”其中一青年从口袋掏出了一把小刀,眼中满是威胁。

“你们要干嘛,钱,手机你们全部拿走。”杨丽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,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理。

“钱我们要,人我们也要。”醉醺醺的几个青年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。

杨丽快速的掏出手机,想要报警,然而拿刀青年迅速的抢下她的手机,小刀已经顶到了她的脖子上。

“求求你们,放我走吧。”杨丽已经惊恐到抽泣。

她不该一个人闲逛,尤其是在僻静的小巷里。最近命案频频,这条路过了八点之后更是行人稀少

“妞,没事哦,哥几个爽完就放你走哦。”那人拍了拍她的脸,抹去了她脸上滑落的泪水。

说完那人伸手就要撕开她的裙子,杨丽失声痛哭;“不要,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。”青年的刀已经割破了她脖子上的皮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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