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左手右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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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好啊，小师弟！我叫吹雪儿，是你的师姐，今后请多多指教啊！”
师姐吹雪儿嘟嘟着嘴，热情似火的打着招呼，对应的，霍海杰也介绍自己
“你好师姐……”
二人很快就打成一片，乔百仁这时也提出一同共进午餐的邀约。
没过一会，三人便来到了精神病院专属的食堂，里面的饭菜，大部分都是精神良好的病人们做的。
一方面是为了培养他们这方面的技能，一方面，也是为了……
“今日我做东，佳宴美酿呈上些许即可！”
“大师兄，咱食堂不是不是免费的吗？”
霍海杰无语的吐槽着对方，却没有注意到一旁吹雪儿的眼神早已不同。
那个温柔可爱的微笑，微然骤变，面无表情却又透露一丝狠色，就这样倾斜着眼，直勾勾的盯着他。
“额……咳咳，师弟莫要在意这些细节，师妹今日难得相会，我愿在此高歌一曲～”
“好啊好啊！大师兄，今儿您要唱什么？”
画风又一变，吹雪儿又变得温柔贤惠的目光，拍着手，看向一旁把马桶塞当做话筒的，随后又推了推一旁的霍海杰，示意他鼓掌。
“今天的主题是……《为什么我只是个修仙的？》……”
一阵……呕哑嘲哳难为听！之后，霍海杰捂着脸，险些口吐白沫，晕倒在地。
相反，吹雪儿在一旁捧着脸，十分欣赏，热情激昂的鼓掌，拍手叫好。
“那个……大师兄，今晚我要突破金丹期，就先回去闭关修炼了……”
“哦～师弟天赋竟如此之高，又勤奋有加，其前程定当是明朗一片啊！”
乔百仁两眼放光，似乎如获绝世珍宝一样。
他拍了拍霍海杰的肩膀，称赞其勤奋好学的优良品质，虽然看不出来哪里好学。
“师兄说笑了。”
摆了摆礼节后，霍海杰迅速快马加鞭的离开，毕竟再听下去，耳朵就可能不属于自己的了……
……
回到寝室，一生疲惫瘫软地躺在床上，其余的室友不是在一旁鬼画符些什么，就是蜷缩在角落emo。
很快没多久，困意袭来，迷迷糊糊之中，也便睡下……
夜里，一道道诡异又难听的铃铛声将熟睡的霍海杰吵醒。
有些烦躁的他睁开眼，映入眼帘的却是大师兄，穿着奇怪的服装。
红绳穿铜钱绕，半遮面；身穿深色大衣，赤足露边胸，跳着奇怪的舞蹈，嘴里碎碎念着听不懂的咒语，手摇着铃铛。
夜深人静，所有人几乎都不为所动，唯有霍海杰是被吵醒。
“嘶不撕～大师兄，您半夜不睡觉干什么？”
想要提醒乔百仁，但是换来的，却是那一道犀利阴森的回眸，和那低沉愤愤的声音
“闭嘴！”
“……（等等，我记得进来之前好像看过他们的病历，乔百仁是一个多人格分裂患者，既然这样那就不激怒他了……）”
想到这里，霍海杰直接睡下，翻过身体背对着他，便不再理会他，任由乔百仁在那里自说自话，跳舞摇铃。
可殊不知，乔百仁在他背后，死死地盯着他后背，从怀袖里拿出一把手工剪刀。
随即缓缓靠近毫不知情的霍海杰身后，将剪刀不断靠近对方……的头发
‘咔嚓～’
头发上的一撮毛被剪下。
而这突如其来的触感最为惊悚，霍海杰突然跳起身，远离床面到地上。
单拳紧握胳膊收缩，另一只手食指张开，冲向对方。
“大师兄，这是为何？（绝对不能表现出知道对方存在的表情。）”
“嘁——宵小之辈，若不是有我驱邪避祟，你又怎会活过此时？”
“师兄……谢谢！”
“哼！”
冷哼一声，乔百仁冷漠的回过头，一模一样地盘坐在床上进行那所谓的‘修炼’。
再三确认一番，确定没有危胁后霍海杰才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床上。
他不敢酣睡，生怕下一秒自己就要人首分离，于是微微睁一只眼留一条缝。
……紧张感席卷整个黑夜，直到第二天早上，霍海杰才身心疲惫地起床……
见到昨夜打坐修炼的乔百仁，此刻间竟然酣睡深眠，流着口水仿佛与世无争。
“……（昨晚绝对自己吓自己…这样下去我自己都会变成精神病。）”
带着困意，霍海杰叫醒熟睡他。
“大师兄，起来早练了！”
“啊嗯？什么，开饭了？”
擦掉口水，摘掉昨晚还未来得及拿下的红绳，弹射起床拿着餐牌就要冲出房间。
“大师兄。”
听到霍海杰的声音，好似想起了些什么，赶忙来到他面前询问情况。
“师弟，昨晚‘他’没有对你怎么样吧？”
“‘他’？（看来他是知道自己另一个人格。）”
这若放在小说里，差不多就是……《双重灵魂之我在地球修仙》？
“对呀！‘他’说你体内存有杂质，如若不除，定当影响你前程！”
“哦～是那个‘他’啊！昨日只见那个人，跳着怪异舞步……”
“嘘～不可不可不敬！”
他着急忙慌地捂住对方的嘴，做出一副不要声张，不要说话的形势，似乎在害怕什么东西。
望着他的模样，霍海杰连忙点头。
最终乔百仁松了口气，拿出一根木剑递给他。
“小师弟，这把灵剑是入宗礼物，昨日还没有做完，抱歉啊！”
接过木剑，看着对方纯朴至善的面容，不免难以想象，昨晚的那个凶恶的人也是乔百仁。
“谢谢大师兄，大师兄今日修行有什么安排？”
“噢！对了，今日大boSS要我们要去登山，指不准会在那里得到大机缘呢！”
（大boSS：是所有精神病人对精神病院院长的特别昵称。）
“（登山？让精神病人去爬山安全有保障嘛……）”
想到这里，霍海杰不禁对这所精神病院产生了怀疑，然而事实并非他所料……
只见那个院长，拿着个扩音器，带着所有精神病人来到偌大的操场之上……
院长：“来，兄弟姐妹们，嗨起来！
当困难来临的时候～”
众：“请你举起你的左手！”
院长：“左手代表着方向～”
众：“它不会向困难低头！”
…………
……近千人在这位美女院长的带领之下，跳起有序的舞蹈，哼唱着《左手右手》。
这个舞蹈也是被众多精神病人亲切的称为‘登山’。
之所以这么叫，想必是以为，这和爬山一样，非常累人，但又非常令人兴奋！毕竟也是每一月一次。
一脸懵逼的霍海杰一脸懵逼地跳着舞，他想破脑袋都没有想到，这就是所谓的……‘登山’……
“嗯……（发生了什么，我是谁？我在哪？我在干什么？）”
然而没有想那么多，一旁的乔百仁与吹雪儿跳起了双人舞蹈。
二人彼此之间都非常默契，但跳的舞蹈又极其怪异……而且，他们嘴里好像还碎碎念什么东西一样。
莫非是在构建什么特殊的法阵？亦或者绘制什么屌炸天的符咒，鬼知道呢，或许在他们眼中世界都是独自一方的存在。
然而霍海杰没有注意到的是，吹雪儿的目光，一直都注视在自己身上，不曾离去。
……
一阵麻木的舞蹈过后，霍海杰要求乔百仁陪同自己来后花园随便逛逛。
“话说回来小师弟，昨日你突破了金丹期了吗？为何昨日不见天劫？”
他带着疑惑询问。
霍海杰左顾右看，装作一副小心翼翼，藏匿心思的样子悄悄来到他耳边
“大师兄，其实我是雷火双灵根体修，雷火双重互斥，产生的能量将天劫给抵消了！”
“唔～噢！哦！”